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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回 看破人尘江流傲 浪子缘心白云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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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此开卷第一回也,小生自以家门报:余生之鲁土之北,有黄河流经故土,家之县城落土之北,古有“山南水北为阳”之论,又黄河改道占古之济水,故曰“济阳”。

    余七岁入学,未得大名,启蒙之师顺口唤名曰“王坤”,余喜不自禁,不觉挂此称言已十有八载也。始念高中,校刊征稿,闻南朝梁陶弘景之诗言:“山中何所有,岭上多白云。只可自怡悦,不堪持赠君”,余喜山中之清,白云之逸。忽有灵感,故自号“山中白云”,后果有文表刊。自有《论我》诗曰:

    始言吾静后服心,无喜无忧唯书怡。

    封步远尘向林幽,又能情旅天涯寄。

    不谈时政不论世,但求心娱但安己。

    自比陶李赛伯虎,此情世人哪晓知。

    小生不貌不才,身出清贫之家,自幼性孤不喜群戏,唯以卷不释手,书香怡情也。八岁入学堂,十岁起书,始识八卦,十五读百家名著,喜演义,十六能金石篆文,十九精文言,廿三行万里。学之十有七载,业毕无为,浪得江流。唯以耀者,乃独行藏地万余之里,以此集得广目耳,为周人喜谈乐道。后为求女子之心,广赋诗文数百,唯缘离红尘,越喜清幽。后刘兄有诗赞曰:

    遍览百花平,惊见傲梅秀。

    诗书华贵藏,清新无人应。

    去岁,初入社会,多以闲暇。后随基督慕道修以天主之论,自《圣经》始,唯哲学宗教为爱读。广涉历史地理,所阅所历中喜研人生哲理。后读《古兰经》《金刚经》,世之三大宗,唯以佛语振余心魂。年始,偶染《周易》,妄以观余之后数,痴迷数月,家严责备,其后,余辞职离家,以求山林之静幽,清心之寡欲,漂泊半载有余,多以闲时悉心攻读易理之学,专以奇门、卜筮、四柱、梅花、玄空。

    言之易缘,盖自童年始。幼时,家之房椽有八卦图,引余之奇,然仰颈以视总不见其“巽”字,贫农之家亦无此术辈,偶翻字典得“乾坤”二字释为八卦之中,故余更望得其另六者。叠椅高望房椽之上,得艮、坎、兑字,其余各字亦从旁偶得之,唯“巽”字难也,其高不得视,其音不可读。唯有一新华字典可查,“巳”“共”,首画等部首皆不可得,难检亦无索引,余心茫也,求心之迫亦日愈升。

    余念小学某假,难耐夏之酷热,终下此心:以首页始,页页以翻必得其字。亦不记几日之过,于数百页后终得其“巽”字,风也,东南。时,籍已望尾,余心大悦然。而后以八卦痴心,其向烂熟于心。余性之执,此莫不为现也。念初二时,横扫四着,三国常论及诸葛观象掐算之事,更唤激心,始以心服,更望得其少传,然终无途也。

    后自以笔墨画其太极八卦图,常向友以炫。某季春之后,夏雷滚滚,两日雨毕,日暮西山,晴放初始,霞光溢美。余以图敷,寥寥数数,逆顺亦不得知,后落坎水之向,余向友言戌时有雨将至,时已夕下,云散日现,皆无雨象,友皆以谬,无人信之,余自默然。两时已去,灯火掌明,友皆念习,外无音声,终得课毕,外玩消心,然天降密雨,路泞不得行,友皆已服,余自鸣鹤起。众亦有巧合应之,不可皆信,余亦嘘后更无后论。学有限,更无典籍以求,自后再无成也。

    晃然五载去,大学亦无究,读书亦广,然皆多以工,艺,史,地,佛道为上。又晃以四载,业毕从文事。近有省馆充余业余之闲,读史为多。而后有基督慕道,余兴盎然,入班听习数月。后读《圣经》《古兰经》《金刚经》所得人生之智,眼愈明,心愈净也。有赵神父讲人生意义,更引余深思。余自以教深心,究人生之义,去之向,存之意,为之何。

    人生之义,引余之思,儒知人于世何以处人,道向人清净无为超然之乐,释得前因后果来去今世,基唤人友爱和平,伊指人存征心服欲。路遇各业,人富贵,人行乞,人事顺,人败亡,其差有天地之别。投本以归,血本家荡,贫穷富贵,缘聚缘散,吉凶祸福,伤灾病患,生无所避。虽各道有先知,有缘因果,有神灵鬼魅,皆难预得吉凶福徨。加之余业亦有茫然,突想观之未世。

    偶闻奇门之道,前后八百年无有不知,天地人神亦无有不知。岁末,余辞职赋闲在家,自始奇门之道,加之有先基,亦有悟境,速入其门。余父偶得见,斥余所作,余求心之迫不能去,夜深以专,手脚皆冻,自制纸盘,演宫不计其数。年始东去觅业,半月无奈被裁革以去。后心向佳人处,却不得落。

    余愤世疾厄,携重行南下千里,躲一僻静小处。其业亦躁,郁郁心闷,余抄其书,得数本揣怀,屡日以观,数千百遍。日日深夜亦究,喜无旁碍,余心境然,速以中高之上。后北归欲从其生计,辗转周始,余厌世恶,无心论及工作,始创业,终以诘据败之,亦无本可归。

    余挥泪数日,饥不进食,逼迫之下,操起算命为业,于网络始,其效颇佳,信用累积,事业蒸日,后入中国周易协会,成正始,财广进。然以违规处之数次,青山再空,又思女心切,常以泪语,念念不忘美人之心。终到青岛,两月难以择业,皆以此算命为生,钻研之中越喜文言。九月,思美人之心寸断肠,迁之平度,中秋赴家,家堂于三月三访泰山千佛山,结缘《地藏经》,人皆言之难解,唯余必可知,余欣喜若逛,喜其版式及文言。后再回平度,算命之事复以咎论,大势已去,深痛之中择业而为之,却不为所喜。

    十月,得一凶耗,余之滇南有友人,大学校友,患恶疾不能愈,余心乱矣。她虔心向佛,余忽思得《地藏经》可禳病,故抄经数日,毕时,以诚而为,虔心求得一观音签,此亦余生之第一签,答以禳解,此大德之行乎?余心震也。于千佛阁求以法事,其人观余,言之必结佛缘,应余之请,不以厚报。后,友人之病果轻之。自以此,余始读佛经,广阅群览,沉醉不知身在其世。

    先以《周易》观人之祸福,然仅存人在世之时,却难晓过去未来,唯以佛门唤痴愚顽恶,远瞻净土永地,下俯狱中前世业。始先路逢大相国寺,少林寺,后瞻藏地居士佛心之诚,后访泰山普照寺如真法师名,随之诵晚课,受佛之心自此始,数日前访湛山寺,平余浮心,喜不自胜。自有《缘》诗曰:

    偶因客起旧曾阁,洞明心目一念悟。

    过在世间不起心,一览正觉无胜处。

    恍觉净心莲自在,醉身终醒远行渡。

    此凡白隙皆旅乡,唯有净土是永居。

    于书城阅林清玄之《菩提十书》,文中皆佛经之遗风。早以林之文为深喜,其亦有入林之禅修,余之斯愿亦有相似。后觉工作之所乱余之心,再辞之,亦有皈依之向,亦生远游欧洲之野心,然父母年事之高,余不忍痛其心,思乡之情亦发。书读万卷,行路万里,易理阅人亦不可数计。前月于平度书馆借风水书,与刘师畅谈长久,终时,言谓余:“望早得汝书。”其真虚姑且不言,早已许愿作此《菩提演义》。小生不得名师之传,文若糟不入口忘文兄责之,必谦以受。

    演义,演义,文演何所之义,听君欲知妙文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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