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当空兮,我自居其下。把盏无酒兮,稍以水代之。不察河之不河兮,仍捧水以腹。不甘其苦辛兮,乃醉卧至。而我犹问天地兮,吾与汝孰之先生?其先生贵也欤!又与何之先后? 时恍然睡兮,不知梦中何事。
月即隐没兮,我独处于房间。蜷然耐寒兮,还不知有几时。空而凄兮,以至恶欲从生。叹我之不洁兮,徒与他人胡为。而我犹问心兮,吾与汝孰之先生?其先生本也欤!又与何之先后?时瞢然睡兮,不知梦中何事。
恋月之皎皎兮,终被云所阻。云本无颜色兮,光影之故。我自知之兮,喜新而厌旧。转然而逝兮,物有之本末。而我犹问道兮,吾与汝孰之先生?其先生始也欤!又以何之先后?时惘而睡之,不知何时转醒。